辛夷

沉迷特摄中&扩列希望。求求了救救赶死线的可怜猫猫来个人陪我聊特摄吧。

【靖苏】辛夷乱空城

前言:送给塔塔 @空白的城 辛夷三丈恨血碧 的cp一个月纪念日礼物。



因为怎么告白都会像一个过度黏人的男友,所以我放弃抵抗了,如下:

今夕何夕兮,与子同舟,                                    蒙被羞好【呸流氓】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塔塔宇宙最温柔,塔塔宇宙最治愈,塔塔宇宙最花季少女【咦】,今天也是一个大写的喜欢你。⁄(⁄ ⁄•⁄ω⁄•⁄ ⁄)⁄

虽然你不更新我也爱你,还是早点回来给小区更新哦?( ; ′口`)/~


ok,情话说完,下边随便介绍下文:

扣三个词:空城,白塔,辛夷。改情侣名那日的脑洞。

基本是个写得爽但从读者角度估计不怎么好吃的故事,拿这种东西送你有点不好意思。。。

还有,看这个标题!看标题!⁄(⁄ ⁄•⁄ω⁄•⁄ ⁄)⁄【说着自己脸红一个先】



Summary:浮生已歇犹蕴炽,辛夷缤纷乱空城。


Warning:我觉得应该不算刀。。。然而,历史亡国梗。






【靖苏】辛夷乱空城 





那是在我还不到而立的时候,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从家乡一路沿江东行南下。当时正巧是烟花三月,我打算到扬州去,途径金陵。

我在金陵颇消磨了些时日,现在想来,逍遥快活得像梦一样。江南的春日,柳絮飘飞,暖风熏人,像是自身带着一股香醇酒气,行人过客,不饮辄醉。

金陵的酒也确是美酒,当垆的吴姬软语唱着听不懂的吴歌,三两好友推杯换盏,一举十觞亦不觉。我对金陵的那段记忆,便总是带着醺然,带着蹁跹,似乎脚不着地,御风而行。招朋唤友,前呼后拥,高台置宴,秦淮望月,达曙歌吹,日晚乘醉。

来了金陵,自然也是要凭古的。只是陈亡后隋帝诏平荡耕垦,楚殿吴宫南朝古刹,尽付新草,少有古迹留存。

但我仍是乐意寻访故址,不为他,我本就爱极东南山水。看惯了家乡的奇险嶙峋,此间的清幽神秀别有一番风情,一人成行尤能体会到妙处,草木苍莽间偶遇一断壁残桓,便似溯回千年不知今夕,兴废更迭铺陈眼前。可惜当时年纪尚少,只觉六朝兴亡事,三杯歌可尽,终究感触未深。


唯有那么一次经历,我毕生难忘,数十年来每每寂寥无人之时自暗处探出,绕梁不去。



那日,我寻着山阳小径登上城北鸡笼山。鸡笼山者,山阳一面当正对南朝宫城,但前朝灭陈,夷为平地,一砖一瓦尽归苍莽,是以也看不到什么。山间复有梁末主兴建之同泰寺,亦为侯景乱梁之时付之一炬。然我本也只为曲径通幽间野趣,乔木穿寒云,荆莽埋阡陌,我一人施施而行,漫漫而游,不多时,已是登了顶,举目四望只见地势沟壑起伏,无一确切顶峰,便漫无目地闲逛起来。

走了稍许,遥见郁郁苍苍中一抹红云,我心下好奇,移步趋近。

待到近前, 只见一树辛夷,足有三丈多高。


辛夷不叶而花, 花苞直竖若笔,展瓣若芙蓉吐蕊,远望似雀鸟栖枝。此物荆楚山野多有,江南却难得一见,这便也罢。更奇的是寻常辛夷色若菡萏,非粉则白,此树所开却是色绯至深,重叠纷落似血涂满地,颇有种阴诡之美。


兼之四围竟各摆着一列灰白山石,头尾相接围成四方,每边足有五丈长。山石高低参差错落,最低者可一步跨过,最高者也仅半人高。树前另有白石纵叠作一堆,下大上小,共九块,其上复有莹白卵石相叠,亦是成塔形,共五块。白石之上落红散乱,望之分外诡谲,亦不知是何人所为,又有何意喻。

再欲往前细看,冷不丁树下转出一个人来,空山无人烟,吓了我一跳,手都按上了腰间剑柄。

待定神打量, 却是粗衣葛布一老翁,持一竹帚,低头不语默扫落花。


那老翁须发皆白,应是已过从心乐龄,然而腰板刚挺,身形硬朗,举手投足不见迟滞,颇有仙风道骨之感。

他听得来人,抬头来望了我一眼,我观其风霜倾面,沟壑遍布,然轮廓刀削斧凿,仍看得出年轻时的丰神俊逸。


只有那双眼睛,却很古怪,像是寒冰封着烈火,静如死潭却隐含狂意。

当时的我难以描述,而如今每每回想,都悚然而栗。

他用那双眼睛瞥了我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我却来了兴致,欲上前攀谈,待要迈入石圈,却听得他喊道:

“莫要进来,踩了花。”

我便停在圈外作揖道歉,问:

“老翁可是这山中住人,为何要扫这落花?”


他低下头去不答话,只顾将那满地落红往一处扫。我越发好奇起来,干脆寻了块矮石自外侧坐了端看。

落英者繁,往往一处扫毕,几片又纷然飘落,那人也不再回头去管。云深无人处,独立扫落英,这景象倒颇有些禅意。想到此处,我又打量了几眼四围山石,以及正中树干旁那白石垒成的塔, 突然恍然大悟:

九层浮屠塔,四方堂阁回,这石块所垒,竟是在模仿浮屠祠不成?

浮屠祠者,乃是以塔居正中,周围堂阁;其塔也,上累金盘,下作重楼,释家入中原之初,佛刹多采此制式,只是雕饰涂金,富丽堂皇,自不必说。此处却以累卵代金刹,以山石代楼阁,取其意疏其型,此中意趣殊为古朴可爱,倒是更近禅一分。


那面前这位老翁,或也是法门中人?

我少时交友广泛,相得者莫有不交,尤乐与僧道结缘,为其意趣殊高,多有投契。此时自觉遇到隐士高人,如何不喜,心思一转,朗声问:

“某独游至此,此时甚觉口渴,若老者居所不远,可否讨一碗水喝?”

果然,老人有了反应,扶住竹帚转头对我说:“可以,烦请稍等片刻。”

他取来一竹筐,横置在地,将垒在一处的花瓣轻扫入筐中,方背上竹筐,对我说道,

“跟我来。”


他跨出石圈,我便跟着他,不出百步,见一茅屋,老翁示意我等在门口,搁下竹筐独自进了屋去,须臾捧了一碗水出来。

我道了谢,也确有些口渴,接过碗仰头便灌,水尽碗空,那人默然不语收了回去。

“一水之恩,亦不敢忘。敢问老者如何称呼?”

那人拎起竹筐正要往屋后走,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姓萧。”

“萧老。某姓李。”

他不再理我举步便走,我也好奇跟去,只见地面有一三尺深坑,那人把花尽数抖入坑中,拿过墙边铁锄铲土掩埋。

我奇道:“萧翁难道是惜这落花,要为花立冢?”

他仍是不言,此般讳莫如深,我愈发疑其渊源深远。何况,萧者,齐梁王姓,又居此古刹故址,莫不是守灵后人?


我少时心性疏狂,当是时又兴奋,竟是随手解下腰间酒囊,递过人眼前,道。

“此中若别有渊源,某愿侧耳一听,只叹无以为偿,唯此一囊美酒。”

他终于抬眼相望,长叹一声。

”旧事繁冗,只怕无甚可听。“

我一笑。

”何妨。日尚高,酒亦足。“



他挥手示意我跟从,二人踏上来时小径,须臾回转至那辛夷树下,各捡一山石坐了。老人自石上捡起一瓣花在指间轻抚,眼底眉间光波流转,不似对花木,竟似执美姬柔荑。

他许是不知从何说起,我心念稍转便了然,是故拔开酒囊塞子,仰颈饮下一口,冲他举起祝曰:

“于此数百步,自山沿俯瞰当是台城旧址。 陈后主落胭脂井,梁肃帝就戮死国于彼,如今不过一地草莽,英雄竖子,谁人留名?今朝有酒,某与君不如且醉且饮。”


“他不曾死国。”

他皱眉说道,接过酒囊,只攥在手里。


”何出此言?“我心下一动,看来,他当真是知晓秘辛的萧梁后人。

”他不敢死,便没死成。再也死不成。“

此言听着却也古怪,不是怕,不是不愿,却是不敢。

”何以不敢?“


”无颜见故人。“


他灌了一口酒,开始讲述一个很长的故事。故事中故人来归,助当时默默无闻的皇七子夺嫡,以图翻覆敬太子旧案。故人熬尽心血,功成之际却恰逢蛮夷来犯,竟是欲以支离病体赴国难,出征前,他与他相诺,定给他看一个海宴河清,岁和年丰的江山。

故人背了诺,不曾归来。

他亦背了诺。



“此说也不免过苛。”我有感道,“肃帝治世五十载,天下小康。魏晋以降,年踰二百,文物之盛,独美于梁,岁和年丰海晏河清八字,却也称得。”


老人哑声冷笑。

”是又何如?亡国之君便是亡国之君。“

我默然。亡国之怨愤,于旧朝后人,当是悬梁刺股莫敢忘之恨之耻,外人确是无由评说。

他却似心火未灭,高声道:

”侯景围城,城外诸王按兵,外援不至,你可知城中百姓何如?饥馑至全身发肿,死者相继,做棺的板木不够,只能拆房卸柱。城中大道小道上,横尸相叠,血流漂杵,烂汁满沟。本来十多万人,到金陵陷落,只剩不到千人。尸体被拖到城外焚烧,烧了整整一天一夜,尸臭传至数十里。“


他越说越急,那双深潭般的黑眸竟似死灰复燃一般,火光熠熠。

 

”这便是亡国的代偿。业孽至此,此人死不足惜。“


”而肃帝并非死于国难。“


”然。”



他苟活至台城攻破,侯景持刀入鸾殿,这个懦夫竖子却连亲自动手的勇气都无,命人将君王缢死,丢入城外垒起的尸堆,一炬烧尽。

”可汝说他并未...“

老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没死。“


我深不以为然,玩笑道。

”烈火焚之不死,听闻梁帝好佛,难道真是修了不坏金身?“


”我已说过,他不敢死,便再也死不成。“



围城之际,他曾得一梦。

梦中故人白衣如雪面容如旧,却对他横眉冷目,质问他有何颜面再见 他。斥骂一声高一声急,那人竟是从眼角淌下血泪,目呲如恶鬼。那血愈落愈多染红故人白衣,他惊觉脚下黏腻,低头只见一池殷红,自己及膝站立血池中,他分不清这究竟是受戮众民之血,亦或故人眼中泪。再抬眼,那人仍是两行红泪不止,一字一句道。

我当裂此魂散此魄咒于君。此泪尽时。君乃重入六道。



白绫绕颈那一刻,他竟是怕了。非是惧死,只是,他想起了那人血泪覆面的样子。他不敢去见他。

还有母亲,兄长,林叔,赤焰七万冤魂,死国数万城民。

他不敢去见他们。

在那一刻,他怕了,恐惧灭顶,淹没清识。

再次醒来,夜色如漆缠绕五指,他毫发无伤,自骨灰堆里爬出。



我少时深迷野史志怪,此话纵是荒谬难信,我却颇得其趣,不禁顺着情节追问道。

”彼去了何处?“


那应死而未死的亡国之君,暗夜之中独立故国城外,城中山河陷落,家不得归,国不得归,死亦不得归,要去向何处?


老人摩挲身下山石良久,吐出三字。

“同泰寺。”


金陵被围初日,他于台城中,望见远处鸡笼山上火光冲天,是侯景命人焚烧同泰寺浮屠。人人皆知他心爱此寺,却不知道那浮屠塔上所供遗骨,并非远藩高僧,而是故人骨殖。


他终究什么也没留住。

 

然而,他和那人最后一点牵系,他须得。。。哪怕只是。。。再看上一眼。


他踉踉跄跄手脚并用往鸡笼山上爬,榛荆莽棘在手脸划出血痕,又无声无息自愈。然满山草木余烬,故址何处去寻,他逡巡如狂人,徘徊整夜,终至天色微曦。


于浅淡晨光间,他看见焦木黑灰间独立一树辛夷,满地落英,若血涂地。

他恍然大悟跌坐在地,掬起满捧花瓣,涕泗不止,脸埋入掌心。

此泪尽时,方入六道。

 
 

老人转着指间花瓣,忽一掐扼,猩红花汁沁出沿掌淌下,真如血泪一般。

故人骨殖生花,花落作泪,我盯着满地落红,一时难以自那悲怆荒谬之境抽离,愣怔良久才问道,

“是以汝等便代代在此为先人缘扫落花。辛夷朝花夕落,来春复开,何日为穷尽?”


“先人?哪来的先人?”老人颠倒酒囊仰头长饮,饮毕一抹白须,竟是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俯身咳喘不止。

我自是懂他所指为何,背脊发寒却又暗暗兴奋,再三打量了他良久,信与不信,一时也难定论。

那老人不躲不闪直视于我,两眼烈火中焚可见烟气,似是激我说出不信之辞。

只是信与不信,又何妨?他若真是那不死不归,活过数百年的亡国之君,那又如何?


我亦大笑,从他手中拿过酒来饮尽最后几口抛在石上,抽出腰间剑来,

“为君歌一曲,请君侧耳听。”


我且舞且唱,唱的乃是九章涉江一篇中的一段。

 

 鸾鸟凤皇,日以远兮。 

燕雀乌鹊,巢堂坛兮。

露申辛夷,死林薄兮。

腥臊并御,芳不得薄兮。

阴阳易位,时不当兮。

怀信侘傺,忽乎吾将行兮!

舞毕歌尽,老人哑声一笑。

“屈子涉江一章,叹君之不明,奸邪误国。你倒是直言不爽之人。”

“非也,”我收了剑,直视他说,“南梁之祸,在世家阴奉,在世无股肱,不独在君。要知大厦将颓,独木可支否?君大可不必自弃自苦。”


他不豫不语,我亦言尽于此,略施一礼告辞。

十步开外我回头,见他仍一人枯坐树下,白石相簇,落红纷纷。



当夜,我从衣袍里抖落一片猩红花瓣,也不知是何时落进衣里一起带了回来。我躺在床榻上执着那花瓣出神,白日的故事在心中走马而过数回,真似携回的是一缕幽魂,绕梁不散。

半梦半醒之际,我恍惚看见床榻相对的窗下不知何时立着一绯衣公子,冲我遥遥一礼。他面容似隐云中朦胧不清,但气质如梅上莹雪,清冷恬淡,全不似穷凶恶鬼。

”你是那故人。“我肯定道。

他点了点头。

我思及所闻种种,心中甚是难平,开口便是出言质问。

”何苦苛责于彼,下此毒咒?大厦将倾,独木不支,岂其之过?“

他苦笑几声,摇了摇头。

“景琰从未看得到我,我又何曾托梦于他。”


我一时悚然。

“那又是何人使他不生不死,囿于故地?”

他默然不答,我却已是有所悟。


是谁困囿住他,不。。。是谁困囿住谁,不入六道,徘徊世间?

世间恶鬼百相,不过我执二字。


我心中喟叹未歇,却听得他也长叹了一声。

“我何尝不知独木难支。然,为国为义,我别无他选。纵千万人我亦须往,彼亦须往,临了所求,不过尽人事,使心安。”

我心中百味陈杂,大丈夫家国天下,死国有何不可,然而,然而,心中何以如焚如炙,何以仍怨愤不平?

“彼今日如此,汝可心安?”

“他寄此一日,我便陪他一日,也只能如此罢了。”

他怆然一笑,我仍是看不分明,却隐隐觉得那笑当是极美,像是乱花飞落那一弹指,凄凉而温柔。

然后,如风吹烟散般,那魂灵一点点变薄变淡,消弭了形体。

 



第二日醒来,那辛夷花瓣正落在我衣襟上,而昨夜,是梦耶?是真耶?我亦分说不清。

数十年后重返金陵登鸡笼山,我再没找到过那故址。寻访城中老人,也是无人曾在那山间见过一个年逾八旬的老翁,更莫提花色如血的辛夷和白石假作的浮屠祠。


老迈不死的君王,魂寄芳树的故人。

骨殖开出辛夷花,白石堆做浮屠塔。

为一人执念,枯等百年,咫尺却不见,不见仍相守。

也许一切不过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个读多志怪传奇想象出来的故事吧?我也常常如此想,然而那片辛夷花,妥帖地藏在我卧房一匣底,这么多年了,竟然仍色如殷血,半点不曾褪。



再年轻些时候,我想到此,往往怆然而叹,而如今,却愈来愈能体会到一丝温暖。

年轻时的壮志凌云总如同梦一场。

到如今,我请愿为征,亦不过求一心安。若真能马革裹尸,岂非死当其时,死当其所。


露申辛夷,死林薄兮。


但古往今来,非我一人。吾道不孤。


吾道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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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一些设定和背景然而非常长非常长为什么因为我资料摘了足有三页呢而且我是个话唠啊所以应该也挺无聊的不看我也不会怪你但真的不看一下吗的 后记:

MS没人看出narrator的原型是李【消音】同学。。。当然只是原型,没那个胆量说我懂他有本事写他,是故只借了时代,一些经历,和诗句。

大多细节都经过认真的考据两分钟维基,漏洞估计多过渔网袜敬请指摘但温柔地。

亡国梗,初始的更虐一点:景琰有所失政导致亡国,先生托梦质问于他,言悔言恨血泪不止。他的不死当真来自咒诅,而非我执。后来想了想还是没下去手。


隋文帝诏平荡耕垦,使建康为墟,六朝古都一朝荡平成耕田,是以金陵怀古诗,多称其为空城。”潮打空城寂寞回“。

然而某人在金陵写诗,统统是我今天去了哪玩,明天去了哪玩,喝喝酒呀唱唱歌,真呀么真高兴,诶这家酒楼的看板娘超级正撩一个,好了我要走了,旁友们我爱你们么么哒(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六代兴亡国,三杯为尔歌。大概也真是年轻。


建康也不当真是空城鬼城,多少是其他怀古诗人刻意渲染这个气氛罢了。

建康不见得是空城,但皇宫——台城,确是空城无误——不对,人家城都没了,被隋文帝荡平了嘛。晋与南朝皇城,呼之台城。无情最是台城柳的台城。台城如今考古结论已非一直认定的挨靠鸡笼山,而是要更往南一些。鸡笼山不高,我也不知道这么远望不望得到,不管啦。


同泰寺是鸡鸣寺前身,是讹传。所以到底是不是在鸡鸣山上,不造。同泰寺里的塔,当是楼阁木塔。塔这种东西,最早就是佛教建筑,与中国的楼阁结合,才有今日模样。六朝之时,多木塔。塔有塔身,有塔刹。寺庙最早,以塔为中心,有前后殿的都是后来了。

同泰寺有名,因为梁武帝多次在这里召集宗教人士代表大会,还亲自讲法,还几次三番说老子不做皇帝啦老子要当和尚,大臣们只好拿钱把他赎回去。

亡国参考的自然是南梁的一代之君,梁武帝。

同泰寺失火,南史有记,自浮屠(佛塔)自三层起,若是按原亡国梗设定,当是先生魂灵怒景琰昏聩才自焚其塔吧,然而,我还是没下得去手。。。同泰寺大火次年,侯景之乱始,再次年武帝崩,是以同泰寺并未重修完。

围城之惨状,一看也不是我编的出来的对不对,资治通鉴原文稍作修改而已。

露申辛夷,死林薄兮。香木露申(瑞香)和辛夷(木兰),死在荆莽蔓生之林。有德君子,死在竖子当道之世。南朝之祸,在世家,此钱穆先生语。钱穆先生又云:“独有一萧衍老翁,俭过汉文,勤如王莽,可谓南朝一令主。”对其评价还不错(难道因为你们都是包邮区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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